你的想法与朕念之相距甚远(1/2)
“见过伯母!”课堂上的追逐打闹,随着陈思的到来立刻安静下来。
崔文祖起身对陈思施礼道:“林夫人,您怎么过来了?”
“崔先生,我让下厨做了些点心给您尝尝,也看看这群小鬼有没有惹您生气呢!”陈思转身在婉儿的手里拿过了食盆,放到了桌上。
崔文祖看见桌上的点心精致非常,晶莹透明,内馅仿佛在跳跃,好奇地问道:“敢问林夫人,这个点心是叫什么呀?”
“崔先生,这是徽州的一道名小吃,唤做‘水馒头’,京城里可只有一家小酒馆里才有,我想着崔先生久居京城,所以便带些过来给先生您尝尝鲜!”
善渊跑了过来,对着崔先生施礼道:“夫子,这叫做‘水馒头’,大姑母还在世的时候,最喜吃这个呢!”
陈思蹲了下来,摸着善渊的头道:“你最近的功课怎么样了?可别又给你爹爹抓住了你偷懒,我可不救你!”
“回母亲的话,夫子还夸我的字写得好呢!不信您问问夫子!”善渊道。
林耽阳不知何时进了书堂,听到了善渊的话,走到了他的后面,轻轻地敲了敲他的后脑勺:“真的吗?夫子真的夸你了?”
他冷不丁的这句话,吓得善渊拔腿就跑,三个大人看着他这个样子,都哈哈大笑。
林耽阳对崔文祖道:“崔先生,今日就让他们下课了吧,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。”
“请教不敢,交流交流。都散了吧,可别忘了明日要交作业!”
“帝上,平卢节度使郑瑾上奏战报。”兵部尚书马寻说罢,递上一卷轴。
宁郁下殿接过,呈到了帝上的手里。
殿上众人都在忧心河南道反贼之事,听闻首领王之岭自称“平均大将军”,一路招兵买马,攻州占县,且势如破竹,已打至萤州城下。
帝上任命了平卢节度使郑瑾为诸道行营招讨草贼使,赐禁军三千余人,甲骑五百余人,并命河南诸藩镇所遣各军均由郑瑾指挥,现在他呈上战报,不知战况如何,众臣都在焦急等待。
朱先理拱了拱兵部侍郎常鼎的手,轻问道:“常大人,郑大人的战报是何个写法?”
常鼎没有回答他,只是对帝上的方向使了个眼色。
帝上看着看着,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,一扫这一月来上殿时的阴霾,他道:“好!朕果然没有看错人,郑瑾果然在萤州将反军击退,王之岭战死。”
众臣听罢,都舒了一口气,纷纷道:“如此好啊,这反军虽打着正义的旗帜,却在这一路上烧杀抢掠,与土匪强盗无异!”
但林耽阳却没有和他们说道一二,只是在想着这个郑瑾年老昏花,好大喜功,此次却报得胜回朝,觉得甚是奇怪。
他的这些个心思,帝上看在了眼里,他对宁郁轻声道:“散朝后让六郎来朕这一趟。”
林耽阳在武德殿上等着帝上,他心里还在想着郑瑾捷报之事,心中十分疑虑,全然不知帝上进了殿。
站了许久,觉得累极了,抬脚正想走动,才惊觉帝上已坐在了殿中,跪下道:“臣不知帝上驾到,请帝上恕罪!”
“罢了,朕看六郎你不知在想着什么事情如此入神,就等你回神。怎么,六郎在想什么?”
“回帝上,臣刚在殿上得知郑大人剿灭了乱党一事尚有疑虑,刚才就是在思索此事。”
“哦?疑虑?此话怎讲?”
“帝上,郑大人处在知天命之年,且听闻他好大喜功,个人品德尚属中等,此番捷报是否属实,还应听取其他参将之意见。”
“哦?郑瑾虽五十有余,但身体仍属矫健,以往征战经验也尚可,朕赐了他禁军及甲骑,就是想助他一臂之力,如此捷报传来,六郎你不高兴反而忧心其是否虚报?”
“臣不敢,臣只是觉得这王之岭虽属草民,但其能在一年内攻掠数州,聚众者万,则不应将其视作一般人看待,他必有他过人之处,相比之下,素闻王之岭狡诈,如此一战即告亡去,臣所以觉得不能尽信。”
“六郎如此分析也不无道理,那朕派出左左金吾卫上将军陈信泰前往查看一二,以他的速度,应该两日即可来回。”
帝上看着林耽阳离了殿,有些不快地对宁郁道:“宁郁,你说这个林六郎是不是有点自视甚高了?难道全天下,朕的身边就只有他会打仗吗?”
宁郁道:“回帝上的话,臣觉得林大人这是对叛军和郑大人做过了解才会作出如此判断,或许等陈将军回来后就知道林大人的看法有没有错了。”
“这么说,你也被他收买了吗?”
“臣只忠于帝上,请帝上明察,一直跟在帝上的身边,也和林大人一齐共事了这么多年,做为臣子的,都想帝上高枕无忧,百姓安居乐业的不是吗?所以,臣才会说刚才那些话,请帝上……”
“好啦,朕也只是说说而已,唉,现在想听句实话都这么难了。”
林耽阳回到了府中,就去找了崔文祖。
两人坐在了榻上,林耽阳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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