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雍容娇颜倾国貌,终敌不过画中人(1/3)

杨柳携岸,湖面水波涌起,波光粼粼,落日与水面连成一线,水面上似遇上了金光。

断梦桥屹立在水面上,古老的雕纹摩擦着岁月的逝去,岁月无痕,却在断梦桥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,而断梦桥又不知是多少人的见证者,仰视着它的顾祺亭已是老旧了,它们皆是岁月的见证者。

曾不知多少诗篇在吟颂着它们,长诗大论的诗篇再如何妙也无法拂去世人对它的故事的向往。

人说,它们的故事美极了,感动极了。

又有人说,它们是悲剧的衍生。

可事实,光鲜亮丽的表面往往是惆怅的,美好的背后都是凄清的。

红纱袖被风带动着,飘在空空中,秋风吹着女子前额的碎发,吹掉了她脸戴着的面纱,她只是眼波微动,未曾要去捡,索性让它随风去了。

她留不住的,便不去留了。

戈颜一袭红衣,抱着琵琶,红色的绣花鞋慢慢伸出,踏上断梦桥的台阶,双脚交替,缓缓走上阶梯去,红裙摆覆在地面上,慢慢升上去,走到了桥上,绣花鞋便停往,一转,走到桥栏边,一掂脚,伸出了白嫩的纤手,摘下了杨柳的一根柳条,放手膝前,跟着琵琶抱在怀里。

她眼皮一动,抬起眸来,眺望四周。

这时桥上亭中已没几人,夜幕将至,都尽早回家了。

戈颜嫣红的嘴唇紧抿着,雍容娇美,柳眉微蹙,眸子清澈似含情,有些楚楚动人。

片刻后,她又拾脚慢慢地走下台阶去。

断梦桥皆依旧,她归去无痕,风中夹着她的香气也远去了。

朝歌娇姬群舞,舞姿蹁跹,霓裳羽衣舞不住地惊艳全场,舞姬们在卖力地舞动着,但却没几人去欣赏。

今日整个座建安城最热议的话题便属聂家才女聂子画。

朝歌热火朝天地热议着聂子画,今日聂家宴席来的人不少,一睹了聂子画的容颜不禁都醉入其中。

“可真如此?”一名蓝衣男子出了声。

“自然,那聂子画堪比天仙,作派华贵,端庄有礼,美貌可叫我好生醉入其中。”一名青衣男子回了他的话。

戈颜已然换上了另一身红衣,脸上戴着面纱。

她走过这两名男子旁,听到夸赞聂子画的话语,停下了脚步,一转身,坐在了这两名男子的对面。

那青衣男子欲要再说什么,忽而见戈颜坐了下来,打住了将要说出口的话,对戈颜笑盈盈,一道:“颜姑娘。”

戈颜莞颜一笑,点了点头,娇音婉转:“方才听你们谈论聂家四姑娘,奴家有些好奇,便来听听。”

青衣男子与蓝衣男子相觑一眼,而后青衣男子才说道:“前几日家中得幸受聂家邀请,我等便去了,这聂四姑娘可谓是才貌双全,建安赫赫有名的才女,听闻画技高超,我有是没见过,但相貌可谓是美若天仙,倾国倾城,堪称国色天香,惊艳了在场不少人,回眸一笑百媚生。”

蓝衣男子听了直点点头,遗憾道:“今日家父派我去办事,不能赴宴可真是遗憾。”

戈颜听得神乎神外的,却真是那么回事,她见过聂子画,是她的容颜所不能及的,但她还是说道:“可真如此?公子可有心动了?”

青衣男子一笑,他有自知之明,温润一道:“心动是有,但不可妄想,建安人都知,瑜王与聂四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,这今日是及笄之日,相信过不了多少,圣上便会赐婚到聂府,又成了一桩佳话。”

蓝衣男子继而说道:“瑜王殿下也是咱们这些子弟中的楷模,貌比潘安,人又多才,与聂四姑娘简直是天造地没的一对,无人能比……”

“哎哎哎!这你可说错了,这论说相貌应是咱们朝歌的千乐师,那堪称顶峰,貌比潘安宋玉。”

“我说的是与聂四姑娘登对之事。”

“但千乐师确实是大家公认的才貌双全,论说与聂四登对非他莫属,只是门不当户不对的,便没了那缘分。”

他们二人在谈论中戈颜便起身告辞回去了,只是他们二人谈个不停,没注意到罢了。

香炉中的暗香复毁飘起,幽香的气息弥漫在整间屋子,那是戈颜身上常带的香味,案阁的墙上挂有一幅山水画,画中有山有水有月,是一幅夜景:

婵娟浮起了银霜,溢到湖面上,薄起了白雾,镶在银霜边上,如坎烟袅袅升起,幽蓝的天幕与翠绿的山丘连成一线,平静的湖面映着皎月……

画中有题字诗:一面飞天镜,明月照我心,银霜今生烟,原是画中仙。

而一旁正盖着聂子画的印章。

这一幅画戈颜可是找了好些关系,弄了大半年才得的,聂子画的作品流入凡间极少,便极难弄到。

案阁上还放了一把琵琶,是戈颜今日抱的那把,一旁摆放着一只青花瓷瓶,上面插的不是花,正是她今日心血来潮摘的一根柳条,昂贵的古董青花瓷瓶上插着一根平凡的柳条,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戈颜扒在桌子上,手中辆转着酒杯,目光深遂,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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